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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汉卿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此时都有些黑了,他活了七十多年,有谁敢和他说这样的话?

    “孽种,你说什么?”

    宁汉卿声音拔高,显然有些气到了。

    宁天扫视了他一眼,继续嘲讽,“我说你年纪大了,可能快不行了。”

    “血压高、血脂高、血糖高,三高都有。”

    “这是离死不远啊。”

    宁汉卿脸皮一抖,“长幼不分、尊卑无序,你这个孽种果然没有一点教养!”

    宁天迅速反驳,“我尊老,却不尊老畜生。”

    宁汉卿身子都颤了起来,“你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吗?”

    “我说你就是个没人性的老畜生!囚禁我母亲十一年,你不是畜生,谁是畜生?”

    “我难道还要叫你一声外公不成?”

    宁天当然对宁汉卿没有任何好感,甚至还有些恨!

    哪能不恨呢?

    宁汉卿是宁荷的父亲,可对宁天来说,他什么都不是!

    宁天只知道,宁汉卿把自己母亲囚禁在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地牢里十一年!

    宁天只知道,宁汉卿对自己厌恶无比,只想让人杀自己而后快!

    那么,又谈什么外公和外孙,谈什么血缘亲情呢?

    听着宁天一口一个老畜生,宁汉卿越发愤怒,“是,我不是你外公!我和你这个孽种没有任何关系!”

    “你就是我们宁家的耻辱!”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