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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国庭听了这话顿时语气不太好,“你和安沅都已经签字离婚,还去她家里,也不怕倾倾会生气。”听着苏国庭的数落,苏砚京眼神变得冷淡,无奈说,“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指示?”苏国庭,“下周五,倾倾要做手术,这段时间,你要好好陪陪倾倾,照顾她的情绪。”苏砚京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过茶几上的烟点燃,不紧不慢地抽着。手机调成了免提。“她没跟我说她要做手术,下午我再给赵倾倾打电话吧。”苏国庭责怪,“不是我说你,你都要主动离婚了,又为什么和安沅牵扯在一起,现在拿到赵氏集团那块地的关键,我不想听见有关于集团不利的任何一件事情。”苏砚京看着眼前的烟雾笼罩,闭目沉吟一会儿,“好,下午我去医院看看。”安沅听得一清二楚。苏砚京还是那么关心赵倾倾,此刻他的内心一定是非常难过,看着最在乎的人生病,无能为力的样子。安沅能理解苏砚京那种恐惧和担忧。苏砚京挂断电话,看见安沅站在卧室门口。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温声细语地说,“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安沅走到客厅,将茶几上的书本收拾好放到一边,又拿出烟灰缸,“睡不着了,等一下我要去送润润上学。”她没有像之前一样,担心他的身体,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问他想吃什么早餐。她去给他做。更不会管他抽不抽烟喝不喝酒,他现在一切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昨天晚上和他发生关系纯属是意外。年前也一样,都是在酒精的麻痹之下,在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他对自己早就没感觉了。想在外面偷吃,却被两张结婚证给束缚住,只不过身体里的欲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才想到她这个妻子。满足一下生理需求罢了。安沅这样想着也对。大部分的男人可以做到有性无爱。而女人确实做不到,如果不喜欢,身体就会感到强烈的排斥,从古至今,长情的只有女人。男人这种生物始终无情。安沅看透了本质,才能这样波澜不惊地面对他关心另外一个女人。她转身走到次卧,叫苏予润起来。等到收拾好的时候,苏砚京端着刚刚煎好的鸡蛋走出厨房,放在餐桌上。安沅也不意外,苏砚京会主动做早餐,之前在家的时候也都是他做的。他下班回来会帮她分担家务,带孩子,理解她全职带孩子的不容易。她心疼他上班的辛苦。其实吧,这样相敬如宾的感情能维持下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苏予润惊喜地说,“早上起来难得看爸爸妈妈都在,之前都是我和爸爸一个人吃早餐。”苏砚京刮了刮苏予润的鼻梁,目光落在安沅的身上,“我简单弄了一点,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安沅浅笑,“能吃就行,我不挑食。”说着三个人一起坐下来。安沅看见厨房里破壁机还炸着核桃露,正要站起来去倒。苏砚京按住安沅的肩膀,“你吃早餐就好,我去给你倒核桃露。”“好。”安沅温柔点头,看着苏砚京走进厨房,倒了两杯奶白色的核桃露走出来。这时,苏砚京的手机响了。他拿过手机查看。苏予润凑了过来轻轻地问,“是谁打的呀?”安沅看出苏予润古怪的神情,继续低头吃炒面。这孩子是在期待赵倾倾打来的电话。苏砚京温声说,“你太奶奶打过来的。”苏予润夺过苏砚京手机接通号,“太奶奶早上好,我和我爸爸在我妈妈家里吃早餐呢。”他将视频调到后置,老太太就看见安沅和苏砚京坐在一起吃早餐。这氛围简直不要太和谐。哪像快要离婚的。老太太见此一幕笑得合不拢嘴,“那润润是早上去的还是晚上去的?”“我爸爸昨天晚上就过来了,跟你说哈,我夜间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悄悄推开妈妈的房门,看到爸爸搂着妈妈睡觉。”苏砚京眼底流过一丝宠溺的笑容,继续咀嚼着嘴中的炒面,看向身边的安沅。安沅也在看着苏砚京。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安沅实在是受不了了,瞪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苏砚京心中暗爽,拿过桌子上的玻璃杯饮了一口核桃露。手机那边不止奶奶笑着打趣,就连二姐苏纯熙也跟着一起调侃。苏纯熙凑到手机前,像是故意确认一遍,“润润刚刚说什么?二姑姑没听见,能不能再说一遍?”苏予润声音清脆,“我说爸爸抱着妈妈睡觉,姑姑这下听见了没有?”苏纯熙也跟着轻笑出声,“润润真乖,这下不止姑姑听见了,连赵叔叔和赵阿姨都听见了。”安沅:“……”这下好了,赵倾倾的父母肯定又误会,赵倾倾也会知道。苏砚京又要去哄赵倾倾,她站在赵倾倾的角度上来看问题,确实让人生气,都已经签字离婚了。苏砚京还没有自控力,又和他发生了关系。安沅对这件事情嗤之以鼻,苏砚京接下来会怎么哄赵倾倾。赵倾倾知道了会怎样,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苏砚京皱了一下眉。二姐也真是,那么大的人,不懂在长辈面前避嫌吗?这事是能说出去的吗?“这段时间我没有回老宅,赵叔叔和赵阿姨还坐在家里吗?”苏纯熙,“他们今天彻底搬出去,赵叔叔以后要长期住院。”苏砚京,“嗯。”老太太拿过手机,“砚京,明天晚上你带着沅沅回老宅吃饭。”苏砚京放下手里的玻璃杯子,无奈说,“沅沅可能有事不回去。”“沅沅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苏砚京对着手机视频看着奶奶严肃的样子,哭笑不得,“你可真是我的亲奶奶啊,我尽量把沅沅带回去,小老太太满意了吧。”老太太脸色和煦,“这还差不多。”挂断和奶奶的通话,苏砚京有些为难地看着安沅,“明天晚上,一起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