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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人刀说得这么肯定,再否认也于事无补。也不知他寻寒姨做什么,但他来者不善的样子——怎么可能傻傻给他指路?“醉仙月在即,寒姨忙得很,没工夫等你攀交情。你想赔钱,直接赔给我就好了。没钱的话……”我很是良心地提了一条建议,“也可以去曲坊后院帮工三个月,工钱正好抵你砸坏的半窑瓷器。”“狗崽子跟老子谈规矩?呸!不过让你几分,你还真当老子奈何不了你?”死人刀吐了一把唾沫。“告诉你,老子不仅不赔,还要找她讨东西。你若带路,老子保证不伤人性命。你若不带路,老子就一个村一个村地杀过去。清河那么大,总有几个软骨头。你自己选!”胡子大汉生气了。他看上去尚有余力,可我已经不自觉地手抖了。再战也不是不可,只是……结局不会有更多变化,我的境况反而会更加不利。哼,要不是今天战了太多人——先是江叔,而后是皮影人兄弟,还有绣金楼的黑衣人和天泉方旭——我才不会逊他一筹呢!这死人刀亦正亦邪,真有可能屠村,还得想个其他的办法……“照你说来,寒姨难不成还少了你东西?你且道来,说不定,这半窑瓷器的债能一笔勾销。”“少在这装疯卖傻!债我不认,东西我要拿!带路!”“别急别急。如你所说,重要的是东西,不是寒姨。不就是拿东西嘛,我说不定也知道。你说来,我给你拿来,省了找寒姨的功夫,我们还能睡个饱觉。岂不是两全其美?”死人刀看了我半晌,似在犹豫。不一会,他道:“江无浪的秘密。”江叔的秘密?什么秘密?“臭小子!一看你就不知道!带路!”这次死人刀真的怒了,血迹未干的刀锋直接抵在胸口。“再敢耍花招,老子就一村一村地杀过去!”同样的招数无法骗他第二次了。看来只能——假意服软,降低警惕,再引他入陷阱。“好!好!我带你寻寒姨!绝不耍花招!只是明日开坛宴,寒姨很忙,我也得寻上一会。”我错开刀锋,向前带路。“跟我来。”死人刀提刀跟上。眼看就要离开瓷窑——“呜!”回头,只见那藏在暗处的瘦子因惧怕死人刀而后退,意外坐在了碎瓷器上,痛哼声引来了死人刀的注意。“我倒是忘了你这个鳖孙!”我急忙出剑,却已经阻拦不及。血溅三尺。“他本也命不久矣,你何必多此一刀?!”“哼!我不杀他,他要杀我。”死人刀不以为意,“带路!”“你……”“嗯?”那大汉双目如隼。多说多错,引起怀疑反倒不好。“走吧。”本想……本想着死人刀忘了,那个瘦子还能活过一命。哎。&>夜深了。半路故意掉进以前探过的洞,拍断木梯,装作崴脚。死人刀起初还不信,后来不得不“救”我出来。“多谢你……只是我这般实在拖累,要不你先去南边寻去?”死人刀不答应。“说了老子不认路,最近清河江湖人又多……”看来,死人刀也有要躲的人。会是绣金楼吗?没过一会,那大汉找来一匹马同乘。“两条腿走不动路,四条腿总行了吧?”“好好好……往南去,继续向南。”南边是鬼寺。“小子,你是不是又在耍花招?”“那你不信我,就问别人去吧。”“这主意好。你若磨磨唧唧的,我就多抓几个人杀。他们可都是因为你而死的。”“随便你杀多少个,我的答案都不会变。你若不信,就去找比少东家更了解大东家的人吧。”“哼!”死人刀一时半会找不到比我更懂寒姨的人了。他无可奈何。鬼寺近在咫尺了。“嗯?什么人?!”死人刀警觉起来。“小子,你在这等着!要是我回来没看见你……你就等着哭父老乡亲吧!”哭父老乡亲……一听就是吓人话。有人追杀死人刀,他怎敢明目张胆?“好好好!”我答应下来。等他一离开,我立马开溜。从鬼寺回不羡仙有一条密道。只是等我回到不羡仙,天都亮了。竟是熬了一个通宵。也不知那死人刀还有命在没。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了,都得尽快通知寒姨。“窦豆豆,你有没有看到寒姨?我找了好多地方,她都不在。”“寒娘子不在了?巧啊,巧。我师父也不在了。”窦豆豆是天不收的徒弟。“天叔也不在了?”我想起红线那本《井下生寒》。不会真有什么猫腻吧?“师父总说他在二楼,可平时听着也没声响。少东家,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真藏起来,没人找得到就好了。怕就怕她又突然出现了!“可这清河我都逛遍了——”倒也没逛遍,比如说活人医馆的二楼。“窦豆豆,你想找师父吗?”“想啊!”“那能不能……帮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