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是无聊死的。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灰仆仆的茅草屋里。

    茅草屋四处漏风,透过窗户远眺。

    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北风呼啸,“嘭”的一声将大门吹开。

    大雪扑面而来,使屋里变得阴冷又潮湿。

    屋里连张床都没有。

    唐宁坐在一层麦秸上,身上只有一件打着补丁的棉袄,脸色冻得阵阵发青。

    “咳咳~这是哪里?咳咳...”

    嗓子又疼又干,差点连肺都咳了出来。

    好不容易止住,他揩了揩眼角咳出的泪,眼前阵阵发黑,身上也一阵冷一阵热。

    经验之谈,他知道自己发高烧了。

    但是,一分钟之前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难道是在做梦?”

    唐宁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切。

    下一刻。

    大脑突然一阵刺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走马观花般的闪现在眼前。

    吸收完记忆后,唐宁抽了抽嘴角。

    “玩儿呢?”

    天杀的,他只是在国庆期间无聊的在床上躺了七天而已。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穿了?

    而且是穿到了华国的六零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