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姐夫?

    这死丫头,在说什么啊?

    卫轻歌的话语,传入卫清挽耳际的一瞬间。

    卫清挽的第一反应是大脑有些宕机。

    啊?

    这丫头虽然平日里口无遮拦了些,但也总不至于守着陌生人,就说出这种话来吧。

    再说了,什么月先生就是姐夫?

    这丫头在这里胡乱认什么姐夫啊?

    再者,月先生和夫君?

    这俩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人啊?

    这死丫头,都在说些什么胡话?

    看来,这家伙在天机山待了几年,的确有些皮痒了啊。

    自己是时候让她感觉一下,什么叫姊慈妹叫(惨叫的叫)了。

    嗯?

    卫轻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姐姐,正准备看一下接下来,如同那画本里一般,一对苦命鸳鸯含泪相认的苦情戏码呢。

    这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小板凳怕是都伺候上了。

    切,姐夫还一直瞒着姐姐,这不,被发现了。

    我看你怎么演。

    卫轻歌乐滋滋的打量着二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