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呃!好深……”聂修齐来不及辩驳。

    大少爷的恶劣一如既往,偏偏要在“审讯”的时候开始肏干聂修齐被冷落了许久的身体,明明将身下的这具躯体翻来覆去摩挲了无数次,却等不了对方的一两句答案的时间。

    火热昂扬的鸡巴一下子贯进绵软水润的逼穴里,将聂修齐的话都堵塞在口中。

    聂修齐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时急时缓的喘息,他以为这是秦雅一想出来的新把戏,张口呼吸的时候没忍住发出一两句类似于笑声的低哼,秦雅一的这种行为模式明显还带着少年人的顽劣与意气,聂修齐恍恍惚惚,意识到对方大概真的恢复所有记忆了。

    慢慢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已经渐渐被调教得听话的身体,不需要缓冲期,轻而易举地就展现了自己的臣服,湿哒哒的逼穴竟然如此乖顺地任由对方抽出、插入,食髓知味的身体不用刻意迎合,也自觉做出吞咬、收缩的回应,秦雅一爽得低低抽气,捏着聂修齐一侧的奶肉揉弄,手心滚烫无比,嘴上倒是硬得像石头一样,他佯装着冷冰冰的语气,“快回答我,你的考虑时间已经够久了,否则我将要惩罚你!”

    语毕,秦雅一又是深深一顶。

    性器的顶端撞开了宫口,圆润的龟头在聂修齐紧实的小腹上顶出一点点凸起的弧度,黏腻的腥甜爱液因鸡巴的拖拽止不住地流淌,又因为鸡巴的贯入四处飞溅,聂修齐整个人都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沉溺于无穷无尽的尖锐快感里,无力挣扎、无法挣扎,淫水沿着大腿根儿和臀缝流个不停,聂修齐多次欲言又止,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只能断断续续低吟,“……慢、慢点……雅一慢……嗯……”

    肏干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滞,反而愈发得蛮横。

    秦大少爷似乎对聂修齐的答案不感兴趣,只是随意寻找了一个惩处的由头,容貌艳丽的男人半阖着眼睛,贪婪地以一种想要吞噬的眼神描摹着聂修齐高挺的鼻骨和丰润的唇瓣,他掐着聂修齐的胸膛发狠地揉,白皙的乳肉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痕,像是天生就该出现在这具身体是那个的印记一般。

    聂修齐张开嘴大口呼吸,两片淡色的唇不知为何湿漉漉的,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嘴角处溢出的涎水沾湿了,他想要说出一切,每每话到嘴边,都被下半身的顶撞堵塞在喉咙里。

    挣动间,他一侧手臂的绸带松动,聂修齐摩挲着握住秦雅一在自己奶肉上作乱的手,秦雅一下意识反握,温情无比的刹那间他放缓了胯下的动作,聂修齐忍不住像求饶一样紧握,“……慢点……你操得太快…也太深了……我说不出话……”

    沙哑的声音糅杂着惦念和依赖,秦大少爷抿了抿唇,竟然无法自抑地脸红了,他得意洋洋地直接将思维发散到外太空,这话和对着秦雅一说“老公你好厉害”有什么区别?

    他显然不太熟悉这样如同稚子一般的情绪波动。

    短时间内的记忆糅杂令他大变的性情与现在的冷硬思维冲突在一起,只是唇角的笑意如何也压抑不住,最终只能泄愤一样俯下身体,压在聂修齐的身上,对准聂修齐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唇齿交缠间秦雅一低声嘟囔,“我倒要听听你的狡辩……”

    “我对你从来都不说假话。”聂修齐哑声失笑,“当时是临时决定,我走的太匆忙了……嗯…痒……”

    很显然聂大总裁没办法安安心心地将话说尽。

    快速的撞击终于放缓下来,秦雅一不再肆无忌惮地蛮干,这回他换了一个新的磋磨人的方法,用手握住胯下的性器,本就尺寸惊人、还顶端微翘的鸡巴算得上极品,秦雅一对准了两片花唇间的艳红阴蒂不停地蹭弄,引发起连绵不绝的温吞快感,一开始勉强还能承受,到底是最敏感的地方,时有时无的蹭弄将性欲挑起,肿胀的阴蒂渐渐被撩拨的敏感无比,聂修齐话还没说两句,就颤抖着大腿根儿想要夹拢下半身躲避。

    “……别、雅一,别蹭了……好奇怪……啊……”聂修齐的声音忽然拔高,他的屁股陷在床褥里乱蹭,挣扎着想躲,只是劲瘦的两条腿被绑的格外细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动弹。

    潺潺的淫水绵延不绝,从开合不停的穴口蜿蜒流淌,这比直接的狂轰乱炸还要磨人,聂修齐没想到阴蒂的快感也能堆叠到如此的程度,尽管生理课有讲过女性获得性高潮的主要方式来源于阴蒂高潮,但他对性爱的一切感知都是由秦雅一带来的,即使已经在蛮横而又直白的插入性事中被肏熟了身体,也本能地对这种异样的快感感到陌生和恐惧。

    秦雅一似乎很喜欢聂修齐有些内敛的叫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