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同样没有看见陆天明动手。

    所以想法和阿亨一样,觉着陆天明一定有什么厉害的身份。

    “二宝哥,下次有机会,你再叫我,到时候我一定不怯场,而且今天我也不算遗憾,至少看见那那九命老鼠,就跟过年的年猪一样,连嚎叫声都没差多少呢。”

    陆天明听乐了。

    刚才他就觉着九命老鼠被摁在地上的画面非常熟悉,不过注意力都放在范师父的身上,一时没细想。

    现在经毛豆一解释,还真就形象得不行。

    又跟毛豆聊了两句后。

    陆天明转而望向阿亨。

    “亨叔,有个事我想跟你咨询一下。”

    阿亨忙不迭点头:“你说。”

    陆天明把昨夜到那禁斋所遇的一切说与了对方听。

    不过理由自然是吃完饭闲着无聊,出门溜达消消肚子饱胀。

    做为一个专业的牙人。

    阿亨对手里每一间宅子、每一片田地都了解得非常透彻。

    所以想都不想便回道:“那禁斋里面的家什,自我接手以后就没有动过,而且听官府的人说,当年抄家的时候便是如此,宅子里面那些墙灰,还是我后来补上的呢。”

    陆天明闻言眉头微蹙:“你确定里面的东西都未动过?”

    “那是自然,凉王府值钱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唯有禁斋里面,皆是些平头百姓都瞧不上的物件,又哪里有官家人愿意费那个劲。”阿亨解释道。

    陆天明又道:“那这宅子,之前有没有租给过其他人?”

    阿亨摇头道:“我来之前没有,我来之后也没有,您想想,来凉北租房的,大多都是些干苦力活的老百姓,真正做生意的有钱人或者游玩的公子哥们,哪个不是客栈里面好吃好喝的待着,所以那价格嘛,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嘶,奇了怪了,”陆天明满脸疑惑,“难不成那禁斋里面之前住的,真的是个女人?”

    “看里面家什摆件的风格,八九不离十了,至于到底是谁,”阿亨摇了摇头,“连官府的人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