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份高一些的,则可以在正殿里坐候。

    至于后宫中位份最高的昭华与宁婉霜,便可在内寝外的暖阁里头候着。

    独处间,昭华瞧着宁婉霜坐立难安,时不时便踮起脚来朝着内寝的方向张望着,

    看得出来,哪怕萧景珩伤她至此,事到如今,她对萧景珩仍旧是有放不下的关怀在。

    昭华也不多评论什么,只是低低问了她一句心中所惑,

    “方才在席间,大伙儿同饮祝酒后,婉姐姐何以用那般眼神看着我?”

    宁婉霜不觉隆起眉心,“好在你无事。我方才还以为那井常在真就那般不识好歹,她送上那样的东西来,是嫌自己命长吗?”

    “什么?”昭华问。

    宁婉霜道:“我不知道你杯中酒是什么,而我们饮下的酒水,等翻出后劲时,才品出那东西竟是桃花酿。”

    闻言,昭华一瞬错愕,愣了好半晌才说:

    “我杯中装着的不过是寻常的桂花饮。”

    宁婉霜道:“除夕夜,井常在要奉上自个儿酿的酒来巴结皇上,这事儿她之前定是与皇上说过的。皇上知道你对桃花不服,让她将给你的酒水换了,也是无可厚非。只是我却纳闷了......”

    宁婉霜脸上疑色渐浓,不解道:

    “若皇上吐血昏厥,是因着积劳成疾。那么安王呢?他好端端的,怎也会身子不适成那般?”

    许多事,知道的人越多,埋下的隐祸便越多。

    所以不是必须得让宁婉霜知晓的事儿,昭华总是选择善意的隐瞒。

    而她自己心里,却是清楚得很。

    她与萧景琰一脉同出,彼此都有着桃花不服之症,

    而此症若是父母都没有的话,那子嗣染病的概率几乎微乎其微。

    今日萧景琰饮用了桃花酿,必是勾起了桃花不服的症结,所以才会咯血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