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夫人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但她并未马上挑明对方的谎言,而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也稍显冷硬:“公主殿下果真心思缜密,若真是这样,那事情便也能理解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故作宽容,“不过,我不信那花盆砸不着你,万天佑的举动或许让人难以理解,但也请您莫要再拿这件事为自己辩解了。”

    秦国公夫人的声音愈发冷淡,不再带有先前的威严,而是含着几分讥诮,似乎是在挖苦许知夏,暗示她过度做作、心机深沉。许知夏自然察觉到她话中的暗示,但她未曾显露不悦,只是平静地收回视线,眼底没有丝毫波动。

    许知夏听到秦国公夫人这番话后,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她微微挑眉,声音透出一丝讽刺:“秦国公夫人,既然您如此明白,岂不知我为何要撒谎欺骗您?我不过是见万天佑脾性暴躁,担心事态闹大,才不想让外人看到他不为人知的模样,岂敢在您面前说谎?”她的话语轻柔,但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锋利。

    秦国公夫人本来气定神闲,面上不显丝毫慌乱,但听到许知夏这样一番话,她的心头骤然一紧。许知夏这番话,表面上是在反问她,实则却是用一种轻巧的方式把对方置于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她顿时哑口无言,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