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莎很是客气的拒绝了我,她说,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

    合作自然不是指我想的那方面,而且我显然也低估了她,她并不是我所想象中被帕顿派来跟我啪啪啪那种服侍的女人。

    当然,不是最好,我还真怕她是。

    如果是那种女人的话,会让我感觉到有一种廉价感,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街头上看到一个不错的美女,一眼几令人心潮澎湃的那种,结果还没鼓足勇气跟对方搭讪的,她就主动靠到近前说,“帅哥,玩不玩,五十块钱一炮。”

    再大兴致也会被五十块钱给破坏,当然还得再搭上两个以上的避.孕.套,不然的话安全性没法保证,毕竟艾滋病毒太严重。

    井下娜莎走了,而我则继续在角落里吃着东西。

    虽然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吃中餐,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里的厨师手艺确实很不错,让人味蕾跳动。

    正在我大快朵颐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啪’的一声酒杯坠地碎裂的声音。

    随即,更是有愤怒的骂声传来,“你无耻!”

    我抬起头,恰好见到有个其他华帮的家伙挨了娜莎一记响亮的耳光。

    而这个时候,娜莎的和服前胸已经被撕破了,她正在用左手紧紧捂住。

    “八嘎!”

    我正在琢磨那是哪个华帮的,却突然听到了被打的家伙说了这么一句。我这才忽地明白过来,对方根本不是华帮的,而是日本人的帮会。

    接下来娜莎似乎就要倒霉了,被人给按着脑袋‘砰’的一下子就拍在了桌上,甚至之前挨耳光的那家伙还拿起了一把切牛排的刀子高高扬起,似乎要插入娜莎那只打人的手上。

    这拿行啊,还没帮我撸管呢,哪能让人给祸祸了。

    我抓起面前的一个盘子当飞盘给丢了出去,就在那家伙准备落刀而下的时候,盘子‘啪’的一声砸在了他鼻梁上,当时就砸的他捂着鼻梁眼泪横流。

    拿餐巾擦着嘴,顺道又擦了擦手,我上前将娜莎带起,然后招呼她出去休息休息。

    我觉得这事就可以了,他撕人女士的衣服,我砸你鼻梁一下,扯平了,多好。但他偏不,他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头比较硬,一般不会被砸破,所以他想试试。然后,他成功的证明了自己的脑袋确实比索罗斯先生餐厅内的实木凳子硬一些,那在他脑袋上被砸到稀碎的凳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然,他的脑袋也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硬,不然也不会血流如注。

    当我放倒那个小日本仔后,周围桌上的日本仔全部都站了起来,而此刻大厅里也有不少的华帮兄弟。

    本来经过近日的争斗后,我们都是互有嫌隙的,连招呼都不打,甚至可以说是不打架就已经是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