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抬脚踩在霍津庭肩头,明媚嚣张,侮辱性十足,并轻蔑地冲他抬起下颌,凶巴巴警告说:“霍津庭,你要是再对阿淮哥哥下手,我绝对会杀了你的!”

    别想着有儿子就能保平安!大不了他死后,她将霍则接过来一起养着,也省得叫他这个渣爹带坏了儿子。

    姜若这女人看似软软糯糯,娇美可欺,但若是真发起性来,那也是个毋庸置疑的小母老虎,心肠狠得咧。

    就比如现在。

    霍津庭微垂着头颅,满身血迹,遍体鳞伤,一道又一道新伤混杂旧伤,惨不忍睹。

    可即使这样,也依旧不能让姜若消气。

    霍津庭眸色深不见底,嗓间发涩发滞地不甘道:“温原是温淮的弟弟,你也爱,那我还是温淮的亲哥,为什么不收我?”

    就算不能睡她,也可以在床上服侍她。

    他心甘情愿做她的暖床工具。

    姜若冷漠残忍说:“你不配!”

    长夜难明,总有人舍命燃灯。霍津庭就这么跪着,让姜若出了气。

    “受虐狂。”姜若嘲讽。

    ..

    翌日。

    姜若欢欢喜喜地跑来告诉温淮:“阿淮哥哥,我回去把霍津庭狠狠打了一顿,替你出气了。”

    听闻此,温淮心里舒坦多了。

    他的老婆还是很爱他的!

    窗外和煦温暖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梢照进屋内,如金钱斑似的光影落在地上、墙上,以及各个家具上,显得十分暖意融融。

    温淮和温原两人说要哄她开心。

    于是一个弹钢琴伴奏,一个弹吉他唱歌,像极了两个公孔雀开屏示爱,打造了一场独属于她一人的演唱会。她是唯一的观众。

    这美妙的声音组合在一起,余音绕梁,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