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若快要靠上来的时候,霍津庭怕她又反悔不亲他,便抬手抚摸上她的头,指尖陷入到浓密的发丝里,往下一压。

    他如愿以偿地亲到她,可…

    姜若上半身没反抗他,但是下半身却没放过他。

    只见姜若抬了抬腿,用膝盖攻击到了他胯部最脆弱的地方。

    “若若,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霍津庭又气恼又无奈,几丝疼意蔓延,“连以后的性福都不要了?”

    给他踢坏了可咋整?

    “恶心。”姜若松开铁链条,起身去抽了纸巾擦拭好几遍嘴唇,毫不遮掩地嫌弃说,“你这样的人还配有孩子?”

    霍津庭:“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就是会有。”

    姜若擦完嘴,把弄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随之向霍津庭走来,打算补刀。

    霍津庭及时躲过,强忍着那股子痛苦,握住了姜若的手,将她强行压在吃饭的小桌上,另一只手则攫住她柔软的细腰,爱不释手地摩挲起来。

    “若若,你还是选择了温原对吗?”他眼神失落极了,就像那种明明能考第一,却偏偏失误考了第二般难过,他不想成为失败的那一方,“就这么喜欢他那张脸?”

    姜若大方承认:“对,我就是喜欢他那张脸。”

    霍津庭了然轻笑,低沉说:“所以谁有那张脸,你就跟谁上床是吧?”

    她还真是有趣得很。

    说她来者不拒吧,她又挑脸,必须长得跟温淮相像。

    说她很挑剔吧,她又能看上裴寒楼那个跟温淮长相一点也不像的男人。

    有原则,但不多。

    霍津庭低醇的男声继续响起,他轻轻抚摸着姜若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知道为什么我会跟温淮长得像吗?”

    姜若:“为什么?”

    霍津庭感叹:“只要一想想你做了我弟妹,就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让我不敢触碰你。”

    仿佛无形之中有一股禁忌的链条在桎梏着他,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