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腰背就被男人圈紧,就像被猎人捏住了七寸,被勒得肌肤泛疼。

    她眼里起了水汽,映进男人黑眸,他不仅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粗粝微凉的指腹,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埋进她黑色的小衫。

    她动了动唇瓣,没出息地又咽了回去。

    看出来了,和祁渊摆在一块,祁渊是亲生的,她就是买酱油送的。

    男人低头看她,小姑娘被他钳在掌心,眼皮是乖顺地垂着了,但水眸之下,全是不甘心的怨气,估计在肚子里叽叽咕咕他的坏话。

    还骂得很脏。

    比起那之前那畏畏缩缩,只会哭哭啼啼的样子,明显有趣多了。

    洛青青也不是个蠢的,镜片外,他眼里是清湖,从她的角度,却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眼尾淡勾的戏谑。

    瞧把他高兴的,估计心里爽翻了吧。

    洛青青转过头,见母亲笑嘻嘻的,便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下来,还没去抓他那作乱的手指,男人又添油加醋淡了句:“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踮到地的脚尖倏地又收了回去,哭丧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辩解:“哪有,说得我好像天天欺负你一样,明明是你天天不搭理我……。”

    在对面三人的凝视下,她声音越说越小。

    毕竟,按照书里写的,她为了能让男人和她离婚,每天都在花样作死,还好死不死地被邻居同事看到。

    私下里,他们没少说她是个不检点、不守妇道、脾气暴躁的泼妇。

    所以,她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就是任人拿捏还一声不吭的软柿子,做的是最多的,名声还是最臭的。

    偏偏还跑去参加什么优秀教师比赛,怎么,抢占倒一吗?

    洛青青挪着屁股往男人腰腹又缩了点,男人凝眸看她,眼里没什么情绪,但手上没留情面,掐着她腰上的软肉,揉捏把玩。

    她现在就像腹背受敌的小白兔,被男人这只大灰狼吃得死死。

    洛青青努力去扒拉他手腕,可男人不听她忽悠,反而捉住了她的手指,如铁链般缠绕在掌心。

    她只好给男人画饼:“祁渊哥哥,我知道错了,你放心,以后我肯定乖乖的,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