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他挥挥蒲扇:“走吧丫头,别浪费这钱。”

    他转身要回屋,不大会儿又撇过头:“你可别再叫唤了,不然我可赶你走。”

    又嘱咐一句,老汉这才开门进屋。

    郝婆子真的不在家?这可不成。

    我的配婚牌子还在里面呢,不那个烧了我可就得嫁那老阴魂了。

    算了,反正墙也不高,我对身后的酆律卜说:“你托着我,我好跳进去。”

    “你要翻墙?”酆律卜摇摇头:“女孩子家,何苦翻墙,我带你进去便是。”

    他随手一挥,转眼间我从外面进到了郝婆子家屋里。

    “哇……”我不禁伸出大拇指,对酆律卜拍马屁:“酆都大帝牛。”

    郝婆子的屋里,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灰。

    冬天的话,生炉子屋里这么多灰还说的过去。

    可是这夏天,哪来这么多的煤灰?

    炕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被子,乱哄哄卷成几团子。

    地上还有一些破旧报纸和黄符,就连供奉的仙家贴画也散落的满地。

    墙上供奉的仙家画纸被撕得七零八落。

    屋里乱的好像被人打劫了一样。

    郝婆子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柜子里有东西。”酆律卜指了指炕上的柜子。

    我大步踩到炕上,打开了柜子。

    这一打开柜子,满身煤灰,骨瘦如柴的郝婆子就那么蜷缩在里面。

    她面色铁青,毫无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