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治人!”

    “我可以把脉瞧瞧。”大夫小心翼翼来到二标的身边,丝毫不敢靠近坐在地上一脸杀意的何年,把了许久的脉大夫才开口说道:“这位兄弟的脉象有些薄弱,是失血过多所至,若是可以静养几天,吃些补血活气的药材,年轻也尚轻,若没有伤及内脏,半月便可康复。”

    何年一把抓住这个大夫的手臂。

    看着何年浑身是血,大夫哆哆嗦嗦说道:“这位小哥,你还缺什么吗?”

    何年看着大夫说道:“治好他,就算要多钱我也请治好他,他还没娶媳妇呢。”

    大夫长叹一口气,烦恼地一跺脚,“也罢。”

    说着话大夫拿过一把小刀放到何年手里嘱咐道:“到时候官府人来问,就说是你要挟老夫的,这人若是逃犯老夫可担不起罪责,这就给这位胖兄弟去治病。”

    说完大夫非常熟练地拿过沈立放在桌子上的银票,从柜台里拿了一片形似树皮的药材放入二标的嘴里,再又亲自抓了几味药让伙计先去煎药。

    做完这一切,大夫又拿出针灸给二标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嘴里说道:“两人小哥放心,你们的这位胖兄弟经过在下的这番诊治,半月后保证依旧是生龙活虎,能吃三碗饭的那种。”

    何年拿着手里的小刀,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就是这么一个年代,太平年代里一个金陵城会出现一群杀手,对方像是冲着自己来的,也不知道得罪哪路人,明明自己一直以来过着安分守己的日子,非常厌恶这种感觉,祸不及无辜人,祸不及身边人,为什么会有人把人命看得如此廉价。

    “何年。”

    二标呢喃一声。

    何年诈尸般来到他身边看着二标的眼神有些开合。

    “我在哪儿?”二标晃了晃脑袋。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这里是医馆给你治病呢。”何年说道。

    “我嘴里什么东西。”二标咀嚼了两下喉咙一动咽下。

    大夫想要提醒二标,见他已经咽下了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好困,让我睡一会儿。”二标迷迷糊糊说道又昏睡过去。

    “醒了就好。”大夫说着再次把脉。

    几个官兵来到医馆,看着情况说道:“就是你们几个?”

    “官爷。”大夫立刻说道:“都是这几个家伙逼着我治病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是无辜的,青天大老爷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