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亮的皮裘衬得他背影愈发挺拔,忽而偏首,斜侧过眉目:“你不愿?”

    “奴婢不敢,只是……”

    我余下的声音被突兀抛过来的裘袄覆盖,隔着厚厚的皮层,只听得他轻嗤一声:

    “你以为,你有资格说愿与不愿?”

    是的,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