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兰酌一愣,不解的问程南枝是怎么回事。

    但程南枝没有多说,让他回去。

    程玉川那边也很快找到了郎束。

    因着程玉川先前常常去回春堂,程玉川又身份特殊,郎束担心他去多了会让回春堂被发现,这两日便在西市僻静处赁了间旧宅。

    郎束原想瞒着程玉川的,谁知道先被乌日图说了,程玉川而今便直奔这宅子来寻他。

    程玉川去的时候,郎束正在小院子里翻晾他整理的药材,空气里都是一股浓郁的药味他翻墙进去,见此不禁道:“你白日老收拾你那药材就算了,怎么夜里还要弄?难道你不歇息吗?”

    这宅子不大,院子小,也只有一间住人的屋子和一间放杂物的房间,灶台都只是在西墙边,勉强搭了个架子,算作小厨房。

    程玉川第一次找来这时候很不满,这比起先前郎束住的地方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他劝不动郎束。

    如今他的话再也不好使了。

    程玉川心酸的想。

    几步外郎束把竹筐放好,看也没看程玉川,淡声道:“今夜城东出事了,官兵们在搜寻,听着像是在找什么刺客。动静大,睡不着。”

    程玉川紧张了一瞬,想起郎束现在平日都戴着人皮面具,他又松了口气。

    “那是我妹妹和南荣在州干的。”他三言两语说清,过去将带来的包裹放在那张小桌子上,“这就是趁机从凤仪宫里找出来的那什么阿般若的证物。他们说交给你保管保险些。”

    闻言郎束总算有了点反应,过来打开包裹看了看,他微皱眉头,将包裹又系上,进屋找地方放起来。

    再出来,程玉川还是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在桌上支着脑袋看他。

    郎束脚步顿都没顿,走到架子,将最后一点药材翻好。

    程玉川先耐不住了,他道:“你就没有话要说吗?”

    程玉川很生气。

    这几日来,除了南荣在州和才能他们的事,郎束从不主动对他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