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刘正则正看的入神,就见下属慌张闯来。

    “因何事这般慌张?”刘正则眼睛不离书侧,正是看的起劲之时。

    “北面那家有动静了,有动静了!”

    下属语气兴奋,大声叫嚷,脸上尽是激动之色。

    “什么?有动静啦?”刘正则将手中书册放下,动容起身,脸上露出激动之色“小李,快给本官传令,命令县内衙役捕快全部出动,咱们终于有事做了!”

    这日大早,房遗玉正与家人吃着早饭。

    卢氏不停向房遗玉跟房遗爱的碗中夹菜,说他们两个比赛辛苦,要给他们好好补补。

    二人对视一眼,将这份来自母亲的关怀如数接下。

    房玄龄突然道“玉儿,这比赛可是到了关键时刻?”

    房遗玉应了一声“障碍赛将于明日决出魁首,照女儿预测,魁首会在女儿、云启兄、拔灼还有个龟兹人之间产生,我四人实力相差不大,听天由命吧!至于自由搏击,今日晌午将是选拔赛的决胜赛,极其关键。女儿的对手来自倭国,实力不俗,但对女儿而言,小菜一碟罢了。”

    卢氏见房遗玉碟中已空,便又给她夹了两根鸭脚。

    大兄房遗直给了房遗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问道“小妹不是报了三项赛事吗?怎么近日只提障碍赛与自由搏击?”

    房遗玉盯着与她不同戴天的鸭脚,放置嘴中,用力咀嚼,含含糊糊道“大兄说的可是狩猎?狩猎较为特殊,需至皇家围场进行,且一去便是大半日,故而安排于大赛最后进行,如今还未开赛!”

    房遗直微微颔首,表示了然。

    房玄龄忽地捻须笑道“为父今日休息,会和你娘同去观赛,你可要将那倭人好好教训一番,勿要堕了我大唐颜面。”

    房遗玉闻言眼珠一转,感觉房玄龄话中有话,似在暗示她手段狠些。

    擦了擦嘴上的油花,房遗玉道“父亲可是跟倭国人有仇?”

    “呵呵!”房玄龄面露轻蔑,不屑,明显不愿提及。

    房遗玉见状更是好奇,房玄龄这般模样,明显是欲盖弥彰,双方定有交集,且存在过节,这才使得他这大宰相此时还记在心里。

    房遗玉转头望向卢氏,卢氏脸色如常,一副不管闲事的模样,再看向房遗直,房遗直微微颔首,却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