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这么小气么,最后不是没伤到你么。”灵灼误解了谢云炎的意思,以为他是在气自己拿他性命开玩笑。

    她拔出自己的匕首,把鲜血淋漓的手凑在谢云炎面前:“快给我止一下血。”

    谢云炎看着那满是鲜血的手掌,心里又疼又无力。

    就在刚刚,他还在想她在乎不在乎自己的命。

    在想她怎么如此冷情冷血。

    即使他身为谢家的掌权者,即使他为正一派门面,从小万事看淡,也自以为自己够冷情,也做不到她这样对朝夕相处的人说下手就下手。

    可是现在,他不想了。

    她怎么会在乎自己呢?因为她平等地不在乎每一个人,包括她自己。

    她对自己尚且这样狠,自己又怎么能期盼她能心疼下自己。

    “疯狗。”谢云炎抬起手给她治手,头一次用这样的字眼。

    灵灼一愣,随即反驳:“造反啊你,你才是狗好吧,大狗狗,乖乖。”

    谢云炎真想把她的手扔开不管了,却根本狠不下心,抬起手给她愈合了伤口。

    这边鬼新娘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两个人治好。

    她扑上来就要抓人,谢云炎却双眸突然赤红,回眸一个呵斥:“滚!”

    下一刻鬼新娘就飞了出去,那边薛琉显然也是个疼老婆的,笨拙地去接。

    灵灼目瞪口呆:“好帅,言出法随啊,你不如用这招灭了她。”

    谢云炎给她治好手,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是刚才那滴血的作用,用一次就没了。”

    灵灼见伤口好了,立刻爬起来。

    她活动了下身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谢云炎:“你什么时候的想法不大胆。”

    灵灼:“这次有点过于大胆,但我想,能彻底对付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