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高思文,你要还是一个人的话,管管生你的和你生的人吧。”高志远想起了杜红英说高安康在生产队做的事都是张桂兰在后面教唆的就很无语:“为人子为人父一点责任都不负,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把一个高思文气得一脸的铁青。

    更气的是,眼睁睁的看着高志远和杜红英上了吉普车,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思文好半晌都没回过神:他一直都比高志远强的,怎么现在就差得这么远了?

    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再想着文君兰……是了,文君兰被拘留的事儿要告诉她爹。

    高思文是知道文父对自己有意见的,但是那又如何,文家这么多家财最后都会是文君兰的,那个女人好哄……所以,他也不是不可以低头。

    摸了摸身上仅有的九块钱,想着文君兰又进去半个月不出来,这点钱是怎么也撑不到她出来的,干脆就去了邮政局打电话给文父。

    “你说什么?小兰生病了没钱治?”文父都觉得那是高思文的套路:“你让小兰打电话给我。”

    他的女儿他清楚没有一点脑子,不管有什么计谋一问就能诈出来。

    “她在医院住院,出不来。”高思文道:“我手上现在只有九块钱,不对,打了这个电话后剩下的钱更少了……”

    “咋了咋了,小兰咋了?”

    文母听到男人在电话里和高思文争执起来连忙问情况。

    “他说小兰病了人在医院没钱治。”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的给他们汇钱去啊。”

    “你就不怕他们撒谎,两个小时前小兰还在说要找我借钱办厂呢,这会儿又出新花样了吧?”

    “办厂得多少钱,治病得多少钱?”文母道:“赶紧的,打两百块钱过去,就算是假的也影响不了什么,如果是真的也能救小兰的命。”

    高思文在电话这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心里想果然是防着他。

    那又如何,两百块钱即将到手!

    办厂是干不成了,做工他又吃不了这个苦,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