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忽略了喻恒这个特殊的存在。

      不管暗地里怎么编排喻父,喻叔面上还是一副虚心指教的态度,说道:“大哥说得对。”

      喻一铭扶住身边的木架,突然从嘴里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身体浑身疼得厉害,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没想到。

      亲生爸爸不体恤自己,最后是这个混子救了自己。

      喻一铭脑袋一沉,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啊,这、这……”保姆捂着嘴,也是被吓坏了。

      现场又乱成一锅粥了。

      喻言不顾身后的喧闹,默不作声地回了房间。

      房门哐当一声,就被他用力关上了。

      他坐在椅子上,有点生喻父的气。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薄情寡义,素来就对白来的孩子没什么感情?读书吧

      喻父是这样,喻叔也是这样。

      他们不能体会到女人十月怀胎生下的艰辛,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喻言在那生闷气,不一会儿,又为自己感到难过。

      他想起刚刚的场景——

      “是他先说我是混子。”

      “你难道不是?”

      短短一句,就这么伤人。

      他自知是一个浑不吝的混蛋,但这话从亲生爸爸口中说出来,还是狠狠地伤了他的自尊心。

      小松子不知观察了小主人多久了,突兀地咕噜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