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沃尔夫冈转身朝门口走去。

    而这时。

    “父亲!”

    “忠于国家!忠于人民!”

    丁格尔身躯站的笔挺,对沃尔夫冈的背影振声道。

    已走到门口的沃尔夫冈将手搭在了门栓上,并没有回头,只柔声说:

    “晚安。”

    “儿子。”

    话音落下,他打开房门,将手上的帽子扣在了头上,压着帽檐迎着扑面而来的寒风走了出去。

    ——

    皇堡地下二层,寝宫内。

    “啪”的一声,揉做一团的废稿被冯帕伦扔进了废纸篓里,他心烦气躁的放下手中的笔,一言不发的抱着双臂看着书桌上的白纸。

    如今已是深夜,但对于明天所要进行的会议,他仍然没有将准备工作完成。

    “砰砰。”

    正这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敲响,冯帕伦瞬间皱起了眉头。

    “什么事?!”他冷喝一声,事实上除非出现了紧急状况,不然他绝不允许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到自己。

    “抱歉,陛下,沃尔夫冈元帅前来求见。”门外值守的卫兵道。

    “我在问是什么事?!”冯帕伦眉头越皱越紧。

    “沃尔夫冈元帅并没有明说,只说请求见您,他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鲍尔曼部长正在接待沃尔夫冈元帅。”

    “是出了什么突发事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