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耳想当年是信陵君手下的门客,也是我年轻时候的恩主,后来又为反秦事业鞠躬尽瘁,这样的英雄豪杰,能和我结为儿女亲家,也是我刘氏一门的幸运,多谢了!”

    赵川刚刚回到军帐,范减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拱手说。

    “陛下,臣真想向您引荐一个人,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空?”

    赵川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究竟是谁?竟让你如此急切?这个人想必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你这么失态,朕倒是想好好的看看才是。”

    范减深吸一口气,郑重说道。

    “乃是家兄范增,他现在就在这里,不知道陛下您有没有时间见他。!”

    赵川听闻,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你说的是益之先生?”

    益之,乃是范增的字。

    只不过他的威望极高,所结识之人大多为晚辈,故而无人敢以表字相称,因此这表字并不为世人所知。

    站在一旁的虞子期也点了点头。

    “我字无损,我兄字益之,一损一益,相得益彰!”

    蒯彻却在此时撇了撇嘴道。

    “看你平时出的那些馊主意,叫什么无损,我看你应该叫真损才对!”

    这两人平日里虽无深仇大恨,但相处之时常常相互拆台。

    范减闻言,狠狠地瞪了蒯彻一眼。

    “再损也没有你损,你这一张嘴都能把人忽悠瘸了!”

    这话正巧被韩信听到,他想起往日蒯彻的种种言行,也恶狠狠地瞪了蒯彻一眼。

    蒯彻却毫不服气,梗着脖子嚷嚷道。

    “看我不爽是吧,有种你咬我呀,当心我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