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缓缓说道。

    “重言,你并非输在手段上,而是输在你的心,权力欲望让你迷失了自我,忘却了君臣之道,忠义之理。”

    吕娥姁在旁轻声说。

    “陛下,这韩信该如何处置?依臣妾之见,他犯下如此重罪,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韩信怒视吕娥姁:“你这妖妇,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说起来,还是赵川那独树一帜的宣化史制度,彻底掌控了这支看似坚不可摧的军队。

    若韩信忠心耿耿,这些人自然会听从他的调遣,可一旦他心生不轨,妄图篡权,这些人瞬间就会变成绞杀他的致命绞索。

    韩信此刻面色如死灰,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万万没有想到,我这般精于算计,到头来,还是输在了你的手下,陛下,我愿赌服输,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着长袍、颇具医者风范的人恭恭敬敬地走到赵川面前。

    “草民小刀刘拜见陛下!”

    赵川微微点头。

    “韩信建立了这受禅台,如果今天没有人被骟,又怎么对得起‘受骟台’这个名字呢?”

    小刀刘的目光集中在韩信身上,韩信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大变。

    “陛下,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么对我!”

    赵川平静地说道。

    “你囚禁宣化使范减和副使蒯彻,聚众谋反,按照我们大楚的律例,应当判灭三族,但念及你从前功劳甚大,只杀你一人,不算过分吧?”

    韩信低下了头,长叹一声。

    “自古成王败寇,我愿赌服输!”

    赵川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