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开始之前,傅怀渊先是排空了膀胱里的余尿,才按照陈煜发给他的说明书缓缓将金属棒塞进尿道里,抹上润滑之后确实不疼,只是他的龟头太大了,被外圈的金属环卡住,勒成一圈鼓出来的软肉,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大屌被这样束缚,看得总裁面红耳赤,赶紧穿上内裤,低头检查了一圈确保看不出来。

    大概是戴锁的时候实在太紧张,又是第一次用这种道具,满心都是自己被堵住的尿道,忘记了手里还拿着钥匙,洗手的时候竟然将钥匙忘在了洗手台上,出房间时也忘记挂上门牌,酒店服务生几乎是前后脚就进去打扫了卫生。

    酒会倒是很顺利,傅怀渊青年才俊、事业有成,公司也搭着新能源的春风日新月异,有合作意向而来找他敬酒的老板不在少数,甚至还有些女人故意往他身上贴,可惜傅怀渊喝了几杯之后总觉得尿急,龟头也被束缚着,实在没心思想男女之事。

    金属棒把他的尿道堵得严严实实,的确如陈医生所说,一滴都漏不出去,傅怀渊刚开始察觉到尿急的时候,下意识还想收缩肌肉憋住,他的用力却被金属棒拦住,根本也收不紧。

    他突然想起来陈医生说的让括约肌好好休息,是了,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根本不用自己用力,也不用担心尿出来。

    尿道里明显的异物感让他心跳加速,又有人过来问他是否单身,他在交谈中试图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发现当真尿不出来,只是这样的过程让他脸红心跳,却又莫名地心安,就像是在社交场合做出了排尿的动作,却根本不担心尿裤子。

    之后带着不会尿裤子的自信,傅总彻底不再收缩括约肌,把满腹的尿水都交给尽职的尿道锁,喝酒也并不节制,几乎是来者不拒。

    酒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有些醉了,亲自送走位高权重的几位客人之后,善后都交给了秘书,他回到定好的酒店房间休息,解开领带时小腹也跟着发出抗议,因为完全尿不出去,所有的尿水全都锁在膀胱里,酒精麻痹了他对尿意的感知,手搭上去才发现小腹已经微微隆起,的确是该排尿了。

    可是傅怀渊站在马桶前脱了裤子才突然发现,钥匙找不到了!

    整个人醉得迷迷糊糊,只记得自己用钥匙亲手锁上尿道,之后就完全不记得钥匙放在哪里了,可是没有钥匙,自己要怎么尿出来?

    傅怀渊赤裸着下身,被勒红了的阴茎正对着马桶,明明马上就可以尿出来,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尿液都挤不出去一滴。

    “啊…好憋…要尿…嗯…”

    “怎么办…出不来…嗯…”

    在酒会上的安心却变成此时此刻的恐惧,不管他怎么用力做出排尿的动作,还是半分动静都没有。

    越是用力,小腹就越疼,傅怀渊憋出一声冷汗,甚至试图弯下腰去扯尿道锁的金属环,希望暴力开锁放尿,可那是陈煜找了店家专门订制的,龟头周围又全是软肉,根本没有支点,哪有那么容易扯开,反而把膀胱挤在一起,还不小心挤到了龟头,疼得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突然的摔倒让满腹的尿水在膀胱里打了个转,搅得他膀胱生疼,要是平时肯定已经摔得失禁了,可是这样的尿水还是冲不开尿道锁。

    “啊…不行了…嗯…好憋…”

    酒精本就利尿,酒会上的尿意还没那么明显,耽误得越久就会越急,傅怀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手搭在小腹上轻轻按压,希望尿液能把金属棒冲出来,却还是无济于事,只能拿过手机试图向陈煜求助。

    “要尿…陈医生…嗯…”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可是陈煜留给他的电话是工作电话,下班之后自动关机,他是开诊所的,又不是当私人医生的,怎么可能随叫随到,电话里传出机械的女声,傅怀渊只觉得自己一阵鼻酸,几乎都快要被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