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才是他原本的真面目呢?

    张信鸥的精力不如陈俊,所以每次的训练,他并不会次次都跟陈俊做。

    手指探入陈俊柔嫩腥红的肉穴,在他的里面肆意地搅动。

    玩弄着他的前列腺,狠扣着他肉壁上的褶皱,灵活的手指不约而同地刺激他的甬道,让一股又一股淫汁洒在他的手指上。

    张信鸥的癖好十分广泛,他从来不会立刻满足陈俊,而是让他在自己的面前主动投怀送抱,主动堕落。

    粗糙的手指将甬道给撑开,这糜红的穴肉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扩张,就算被粗暴地极限撑开,也不会再感到疼痛了。

    相反,这已经成为了陈俊喜欢的刺激。

    “嗯....啊啊...不要了...”陈俊趴在张信鸥的身上,头低低地,发出压抑地呻吟声。

    光是张信鸥的手指在他里面肆虐,他就舒服地射了。

    将手指抽出来后,张信鸥擦了擦手指,就发现陈俊射得一塌糊涂,浑身颤抖。

    安抚着他的背部,却低低笑出声:“c班的学生你教得很好,今天正好是学生的学期考试,你就负责你们c班吧。”

    陈俊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短暂的缠绵很快,马上就到了上课的时间了。

    陈俊穿好了鞋子,整理好了仪容,走出门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舍地回过头来。

    “怎么了?”张信鸥双手交叉,看着他。

    “没、没什么...”陈俊别过脸,脸有些红,还是出了办公室。

    张信鸥却明白,陈俊的心思。

    这段时间没有操他。

    以至于他主动邀请自己时,眼神中布满的情欲和贪婪的欲望。

    调教这样的宠物,就是不能立马给他满足。

    这样他才会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