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

    顾谨洐住在这一层,上一次她来过。

    乔念站在楼梯处不敢进来,容姨看了看她:

    “站在那干嘛?”

    乔念确实心有余悸:

    “容姨,能不能不要让我……”

    还记得上一次她全身被红酒沁透,容姨大概也明白了。

    “小念,这是咱们的工作,咱们拿人钱就要替人家干活,不要有那么多的思想包袱。”

    容姨说的对,可是她还是做不到:

    “我怕……”

    她怕顾谨洐不是空穴来风,容姨也不想强人所难:

    “那你站在这,我去看看顾总需要什么。”

    还是容姨好,知冷知热。

    乔念感激涕零道:

    “好,我就站在不走。”

    她这孩子心地单纯,但性子太直,容易受伤。

    容姨没有过多说什么,自己进去了。

    大概几分钟,容姨拿着一个脏衣篮出来:

    “这个拿下去,洗了。”

    她只能做这些苦力,也是她自愿的。

    相比伺候顾谨洐,还不如洗衣服来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