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赢了。

    第二轮的交手,依旧以李讲的胜利而告终。

    当这个消息传出去,全国人民皆知的时候。

    不得不说,人们又一次短暂失神了,心脏都为之一颤。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个回事?诗狂连一次都赢不了吗?”

    不怪人们心底生出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这两次的对比太悬殊了。

    不单单是彼此双方,作品的层次高低明显。

    还有一点就是,选题的权利,李讲完全交给了诗狂。

    要写什么内容,诗狂可以自己决定。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输了个一塌涂地,每一首作品出世不到一百个呼吸,李讲那边便动笔跟了上来。

    这般轻描淡写,运筹帷幄的姿态,让一群人头晕目眩,都有点分不清,这还是不是诗狂与诗魔之间的巅峰对决了。

    为什么感觉现在形势一边倒,诗狂那边一点胜算都看不到呢?

    接连两次的惨败,诗狂的心情本就不好,非常糟糕,有种杀人的冲动。

    偏偏在这个时候,李讲破天荒参加一次规格极高的宴会。

    来宾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巨贾名流,不少人亲耳听到他这般说道。

    “如果诗狂下一次写出的作品,还是什么贯州诗,本侯便不跟了,自愿认输,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就当照顾照顾老人。”

    此番言论一出,可想而知将引发多大的风波。

    整个洛阳城的地皮,都仿佛被李讲一张嘴掀开了。

    金秋十月,明明是秋高气爽,心旷神怡的季节。

    然而四方哗然,民间沸腾一片,每一个人体内的鲜血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上蹿下跳,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