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知道,那一幕,总有一天会发生的。

    拓拔羽娴肯定会为拓拔羽肃报仇,从而再次将刀剑对准自己。

    哎。

    司马阳暗自叹了口气。

    我们真不该认识。

    心中思虑着,脚下也未停,迈步走到那只死去的黄喉貂面前。

    此时已经被分成了两半。

    体内流出的是黑血,地面上的石头都被腐蚀了。

    司马阳暗暗心惊。

    这只黄喉貂身体里含有剧毒,要是被它咬一口,必死无疑。

    刚才真是太悬了。

    李恒之道:“这是只黄喉貂,只有一只就这么厉害了,如果拓拔羽肃有几百只,这可如何是好?”

    “那后果确实很严重,期待着北凉没有吧。至今本王还弄不明白,这只黄喉貂怎么就认准本王了?必须弄明白其中原理,才能对症下药。”

    李恒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殿下,在丰城时,那个曾靠近你坐骑的神秘高手,定是他搞的鬼。”

    司马阳拍了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本王身上肯定是沾染了某种东西,这黄喉貂一闻到这个味道就会疯狂攻击。妈的,北凉人真阴啊!”

    又想起那个神秘的红衣僧人,司马阳的眼神越来越冷。

    红衣僧人很明显是北凉国师僧格脱脱的人。

    是僧格脱脱授意要杀我的。

    这位神秘的北凉国师不会现身东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