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它的脖子,哪知道它的脖子特别有力,只是一摆就挣脱了我的束缚,转头就往我的脸上啄来。

    我躲闪不及,条件反射的闭了下眼睛。

    与此同时,苍鹰发出了一声嘶哑的闷叫。

    我睁眼一看,傻姑已经抓住了苍鹰的脖子,拇指掐住了苍鹰的咽喉。

    苍鹰被掐的直翻白眼,傻姑对我说道:“帮我把缠布拆下来。”

    我连忙拆下缠布递给她。

    她将苍鹰的脑袋蒙上系好,苍鹰什么都看不到,一下子就老实了。

    我问她:“现在怎么办?”

    “带回去。”

    我管不了她,只好默许了。

    回到了驻地,傻姑问我:“有铁链吗?”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有。”

    我拎着斧子我走进行李舱,砍断了一串带着挂钩的铁链,回来交给了傻姑。

    傻姑敲敲打打的整理了一下,牢牢的锁在了苍鹰的腿上。

    我疑惑的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熬鹰。”

    “你不是要救它吗?”

    “也救。”

    苍鹰右翼的根部满是污血,看来伤的不轻。

    傻姑用清水湿润之后,又用军刀将那部分的羽毛去掉,拿出了一片阿莫西林捻碎涂到了伤口上。

    我有些心疼,说道:“以后别用药片了,我给你采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