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瑾摇头。

    离他越近,他们就越是危险。他暂且不想把其他人卷进麻烦。

    沈知琛拗不过他,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先回家。父亲还在等你。”

    言知瑾徐徐吐出一口气,向沈知琛确认了研究所其他人的安全,去其他楼层拿了只笼子过来。

    笼子里是一只雪白可爱的垂耳兔,耳朵尖有点灰,和白天展示的很像,但明显要更加秀气。

    兔子安静地趴在笼子里,四处张望。

    沈知琛接过笼子,手指伸进铁栏杆,在兔子面前晃了晃:“新研究?”

    “早就研究出来了,前段时间一直在观察,确认没什么问题。”言知瑾检查着自己的东西。

    “给父亲的?”

    “……嗯。”

    垂耳兔看到沈知琛,也不惊慌,只是好奇地闻闻他的手,然后抱住他的手指,啊呜一口咬上去。

    沈知琛常年冰山的脸露出一丝笑容。

    “……你别用手指逗它,”言知瑾转头看到他的动作,提醒道,“它很凶,可能会咬你。”

    “哦。”沈知琛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收回来,看起来意犹未尽。

    “走吧。”

    沈知琛把笼子放到车后座,和言知瑾两人坐在前排。

    已经快三点了,路上少有行人车辆,只有几盏路灯兢兢业业地照耀着街道。

    沈知琛还是安排了一部分人搜查研究所,不求找到那个挟持自己弟弟的男人,也求救援其他伤员,排除隐患。

    言知瑾望着他冷峻认真的侧脸,鼻尖酸酸涩涩的,将劝说的话语吞了下去。

    他心底涌起一阵无力感。

    哥哥正在尽心尽力地保证他的安全,而他却可能将他引入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