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照摇头:“不用,只是一点擦伤。”

    初筝可不管应照给不给看,拉着他坐到沙发上,强行按着他的,撩起衣袖检查。

    手肘上有好几处擦伤,隐隐透着血痕。

    “别动。”

    “我真的没事,明天就好……”

    “你再多话我就亲你了。”

    应照顿时噤声。

    她不说的时候都会强行动手……嘴,更别说现在她说出来了。

    初筝翻了酒精和药水出来,仔仔细细的消毒,然后上药。

    “别的地方还有吗?”

    [扒了看看……]

    “没……没了。”应照被惊得声音都变了,大概是怕初筝自己动手,主动撩起另一边衣袖给她看。

    初筝扫一眼,语调冷淡的叮嘱:“下次小心些,别再受伤了。”

    [一点小伤还好,这要是断胳膊断腿儿的,那不就麻烦了。]

    “咳咳咳……”

    “怎么了?”初筝扭头看他。

    应照捂着嘴,垂着头咳嗽,一边摇头:“没……没事,呛着了。”

    她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应照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无法直视她了。

    谁能想到面上一本正经的人,心里想的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初筝把他衣袖放下去,扣好袖口:“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