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的雪刃离那巨虎的喉咙只差分毫,这畜生却不躲,圆睁的虎目甚至露出……该说是委屈一般的神色。

    美人的花穴正僵硬地绞紧,他进退两难,虎目一转似在思量。

    周瑜见到那诡异暗器时已猜出大半,暗叹世间竟有如此诡道,愣神间下身却传来闪电一般的刺痛酸痒,玉颈被吊起般高昂,上身绷紧成弯弓——那畜生胀着肉刺的粗沉虎鞭,猛然间整根拔了出去。

    这一下让周瑜几乎丢了一次,湿穴因为小小的高潮细细痉挛着,几十次呼吸后才缓缓平复。

    只见那虎仰卧在他身侧,翻出了粉白的肚皮,正努力抬头想舔自己毛茸茸的胸前。

    一时有些滑稽,如果忽略那狰狞丑陋的虎鞭正吐涎在虎腹上的话……

    周瑜顺着那红舌看去,这巨虎胸前有一道长疤——孙策初次随父讨逆留下的伤痕。

    周瑜心下陡然一松,浑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懈力,又突然提起一口气蹒跚起身,去看那巨虎右肩的暗器。

    那虎见他丢了匕首来探伤,一骨碌爬起,粗壮的虎尾高高竖立,左右轻轻摇晃,硕大的虎头蹭着美人的臀腿,撒娇般呜呜地低鸣。

    周瑜俯身去看,所幸那时孙策躲闪及时,这才伤得不深,也远离心脉大穴。暗器并无倒刺,伤处的血已凝结了大半。

    至于毒……他自身也被暗器擦过,心腹并无绞痛,只是下身传来火烧般的淫痒燥热……

    淫药。

    思忖片刻后美人撕开自己的下裳,启唇命道:“忍着!”

    蹲下身手指翻飞,暗器一瞬便被拔出,雪白的绸缎紧紧围裹住巨虎的肩臂,打了个结。

    那虎一声不响,只是喘着粗气,包扎好后伸舌舔人的嘴,周瑜张开粉唇安慰他。

    此时若有人经过定会被这淫景吓坏,衣衫不整的绝色佳人跪立着捧起硕大的虎头,小小的红舌在斑斓猛虎巨大的舌面上轻舔,那舌头太小了,像偷偷漏在茫茫海面的一滴淫水,被宽阔的海面翻卷着不见了。

    玉人一手抚着虎须的根部,一手揪搓着一枚圆圆的虎耳,敏感处被操控的痒让巨虎身下的肉具红得泛紫,马眼突然张开,将一大团腥浓的腺液吐在地上,拉出黏腻的长丝。

    周瑜呼吸也粗重起来,肉花胀大着开合,燥热又烧了上来。

    美人叹了一口气,褪尽衣衫,伸出玉手推那巨虎,山般的巨兽却轻似鸿毛一样随着他的手仰卧,又露出了雪白的肚皮。

    一尺多的虎鞭昂头竖立,已冲出了紫黑的包皮,茎身上肉刺根根倒竖,正如活物一般痉挛开合,顶端渐渐收窄,如一座肉红的巨塔,没有了他为人时沉甸甸的肉冠。

    周瑜急喘了几下,调转身形卧在那雪白虎腹上,张开檀口,将那手臂粗的丑陋虎鞭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