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堂布置在软塌那,那他呢?他睡哪?

    容恒的问题,福星没有洞察。

    没人向她提问了,福星低头,专心抡起斧子劈木头。

    主子说了,务必天黑之前把机关做出来。

    容恒看着福星,默了一瞬,黑着脸转头进屋。

    床榻上,苏清摆了一个大字占满整张床,睡得昏天黑地。

    昨天晚上的屈辱和今天早上的刺激一起涌上,容恒俯身就去捏苏清的鼻子。

    睡得正香,忽然上不来气。

    苏清唰的睁眼,条件反射,蹭的起身。

    在苏清一跃而起的同时,一声惨叫破空而起。

    “啊!”

    随着这声惨叫,苏清转脸就看见容恒立在地上抱着头,两眼喷火盯着她。

    “你练的是铁头功吗?”容恒怒道。

    他的额头差点被撞碎!

    苏清瞪着容恒,瞌睡尽散,“你刚刚捏我鼻子?”

    容恒沉默。

    “你毒素转移到脑子上了?”苏清没好气瞪着容恒。

    洗个澡被容恒坐头,睡个觉被容恒捏鼻子。

    上次说是没注意,这次呢!

    苏清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下床,一步走到容恒面前,抬手就捏住他的鼻子,“很好玩吗?”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忘了大爷我的名号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