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还看着呢。

    不能没面子。

    郭铴提刀就架在相遂宁的脖子上,刀又凉又重,让相遂宁打了一个哆嗦。

    眼前又出现周升死的画面,那明晃晃的刀一落下去,他的脑袋就跟球似的,滚远了。

    郭铴手中的刀,锋利程度,一点儿不亚于侩子手的刀。

    再说,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对女人,他一向先摆身份,然后甩银子,碰见那节烈的,便来强的。

    屡试不爽。

    这回也一样。

    “这位姑娘你恐怕不知道我是谁,看来蓝公子是没告诉你啊,在此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当今皇帝的二儿子,合妃娘娘所生的二皇子郭铴。我是皇子,所以我的家世就不用赘述了,姑娘,刚才我听到有人咳嗽,是你咳嗽的吧现如今咳嗽的人,很可能是得了瘟疫,我奉皇命巡查,不能放过一个感染了瘟疫的人,你转过身来,本公子要查查你是否得病。”

    “你又不是太医。”

    “太医算什么”郭铴脸一红:“本皇子说谁有病,谁就有病,本皇子说谁得了瘟疫该死,谁就该死。本皇子现在怀疑姑娘你得了瘟疫,过来让本公子检查一下。”

    挑衅。

    调戏。

    过分了。

    蓝褪手里的刀已经按不住。

    “嗖”的一声,他的刀就压在郭铴的刀上:“二皇子何必为难一位姑娘”

    “哎哟,英雄救美。蓝褪你大病初愈,竟敢在我头上动土”

    “动就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是啊,以前蓝褪就收拾过郭铴,揍得郭铴屁滚尿流,心服口服。

    郭铴就有些怂:“蓝褪,我不跟你打,是因为你病才好,我赢了你也不光荣,所以有心让着你的。”